第一章:地下室的考核
第一章:地下室的考核
地下室火把的光被潮湿的空气压得昏黄,铁门“咔啦”一声推开,菱可一手按剑,一手拽着铁链,把雨果押了进来。 菱可,二十六岁,正值女人最盛的年纪。 她一米七的身高,配上那身贴身暗银轻甲,线条利落得像一把出鞘的刀。 肩宽不显粗犷,腰却细得惊人。 胸甲之下那对饱满的rufang被钢片勒得高高隆起,腰甲收束处深陷成一道诱人的沟壑,再往下是紧实修长的大腿,甲裙下露出小腿的肌rou线条,冷硬又充满力量。 她的脸是标准的瓜子脸,皮肤是常年cao练晒出的小麦色,灰蓝眼眸冷得像北境的冰湖,高鼻薄唇。 这张脸,曾让卫队里的年轻士兵夜不能寐,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。 她把雨果按到铁椅上,链子哗啦锁死,声音低沉清冷: “大人,人带来了。” 皮亚尔缓步走进,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妻子——岚祁·瑟琳。 皮亚尔三十七岁,华服墨蓝,腰束玉带,气度沉稳中透着一股久居人上的压迫感。 而他身后的女人,才是这地下室里最刺眼的光。 瑟琳,三十五岁,美得像一幅被精心保存的禁画。 她身高一米六八,鹅蛋脸,肤色冷白得近乎透明,细腻到能看见淡青的血管。 眼是标准的杏眼,带着一股天生的媚意,瞳色深紫,像夜里盛开的曼陀罗花。 鼻梁挺直小巧,鼻尖微翘,嘴唇饱满却色泽极淡,涂了最薄的一层玫瑰膏,轻轻一抿就泛出水光。 她穿一袭深紫长裙,裙摆曳地,高领却在胸口处用银链交叉,勒出深邃的乳沟——那对rufang丰盈得几乎要撑裂衣料,腰肢却细得盈盈一握,臀线圆润挺翘,走路时裙摆轻晃,像一朵在暗处盛开的罂粟。 她站在皮亚尔身后半步,双手交叠在腹前,指尖涂着淡紫蔻丹,目光竟没有朝雨果瞥一下。 菱可站在旁边,长剑铿然入鞘,灰蓝眼眸低垂,不再言语。 皮亚尔绕着雨果踱了两步,声音不高,却压得人喘不过气:“魅魔,算你命大,我本该把你扔进烈阳火里烧成灰的。” “那大人为何留我?” “闭嘴!有你问话的份嘛!”菱可一拳打在了雨果的下巴上。 皮亚尔抬手示意菱可停下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 雨果抬眼,金裂瞳平静:“你是皮亚尔大人。” “没错,你很聪明。魅魔,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 “雨果。” “哼,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贱种,真是便宜你了。我要给你一个你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美差。” 皮亚尔顿了顿, “我有个侄女,让·索埃尔·丽娜,二十五岁,性子很烈。但她...她令我们全家都很头疼。她...她在那方面兴致很旺盛,而且是怎么压都压不住的那种旺盛,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?” 雨果点了点头。 皮亚尔有点惊喜, “果然聪明,这样说话就方便多了。丽娜是个好孩子,她的mama是圣女赫菲,她从小跟着耳濡目染,我们都看在眼里,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姑娘。只不过她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,跟下人做出点不检点的事情。但是我们都知道,她也不想这样,她每天都在虔诚地祈祷,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了。” 菱可打断皮亚尔, “大人,需要我回避吗?” “不,不需要,菱可,你们夫妻俩对让家的忠心天地可鉴。而且我需要你也知道这件事情。” 菱可点点头,皮亚尔接着说: “三年前她跟下人私通染上了脏病,而她当时可是跟阿尔冯斯亲王有婚约在身。后来王室退婚,这令我们让家和亲王都蒙上了奇耻大辱。丽娜那孩子也觉得羞愧难当,当年差点绝食而死。可当她的脏病被治好后,她又开始跟人私通,这回她是变得聪明了点,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。不过她还不够聪明,前不久还是被她的mama发现了。圣女大人很生气,非常非常生气,但对她却束手无策,于是她mama就把她扔给了我,想让我代为管教。但她毕竟是我大哥的女儿,所以我还是写信跟我大哥商量了一下。最终我们兄弟俩意见达成一致,就是给她弄个性玩具,让她从此能安分起来,别再外面胡搞,别再让家丑传出去就行。我说这些,你能听懂吗?如果你听懂了,你就应该明白你为什么现在还活着了。” 雨果开口道:“我就是您和您的大哥送给大小姐的性玩具。” “哎呀,魅魔,呃...雨果,我已经开始有点喜欢你了,你比那些满脑子只想着龌龊之事的魅魔聪明太多了。” 皮亚尔目光扫过雨果赤裸的上身,那道旧疤让他眯了眯眼: “没错,我要你满足她。但是我同时又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家豢养了一只魅魔,所以你白天得待在这儿,不许见光,不许出声,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。到了晚上,你去伺候好丽娜,灭掉她身上的那股子邪火。怎么样,对你来说这是不是个天大的美差?” 雨果面无表情地轻轻点了点头。 “但是你最好别告诉她是我派你去的,这会让她更加羞愧。试想一下,爸爸和叔叔送她了一个野男人当性玩具,这会让她怎么想?她很有可能会对你产生抗拒。如果她对你不感兴趣,那我们留着你也就没什么用了。你可以让她把你当成一个帅气的采花贼,卸下她的心理负担。” 雨果又点了点头。 一旁的瑟琳夫人突然开口道: “总之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博得她的欢心,她最近正在绝食,再这么下去会出大事。你要让她的心情好转起来。” 瑟琳看上去似乎很关心丽娜。 皮亚尔沉吟片刻,对菱可和妻子说: “对了,你们说这么聪明的魅魔...那方面会不会不行啊?菱可,扒掉他的裤子。” “是。” 菱可单膝蹲下,剑鞘“咚”地杵地,另一只手抓住雨果裤腰猛地往下一扯,粗麻布直接被撕裂,巨茎弹出来,“啪”地拍在她甲胄上,震得她耳根瞬间通红。 瑟琳连忙转头回避。 “哈哈哈,你们看到了嘛,这玩意儿软着都这么吓人,它硬起来得多大呀?”皮亚尔非常兴奋,“瑟琳,亲爱的不要害羞嘛,一个贱种而已,转过头来,好好看看,这尺寸可不常见。” 皮亚尔又转头对菱可说,“你能帮帮忙吗?” 菱可满脸疑惑,不明白皮亚尔的用意。 “帮他...勃起...” 菱可大惊,“大人,可我有丈夫。” “难道我不知道你有丈夫吗?你的丈夫提姆就是我们家的卫队长。” 皮亚尔走到菱可旁边,轻声道:“表面上的忠诚对于让家来说远远不够,只有通过考核的人才能真正成为我们的身边人。” 菱可面露难色,皮亚尔见状便将目光朝瑟琳看去,“亲爱的老婆大人,菱可副队长不愿意帮忙,可这个房间就只有两个女人,要不然你去让雨果硬起来吧。” 瑟琳指尖掐进掌心,深紫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。 但她不敢违逆丈夫的命令,缓步走到雨果跟前。 菱可慌慌张张地说:“这种事怎么能脏了夫人的手呢?我来,夫人请退后。” 皮亚尔冷冷地说:“怎么会脏了手呢?菱可,我要你把手背起来,不许用手去碰。” 菱可又呆住了,“不用手?那...” “哎呦,我们家的副卫队长不会还没一只魅魔聪明吧。你还需要夫人给你做一下示范吗?” “不...不必了。” 菱可俯下身,将脑袋靠近雨果的裆部,开始用舌头不情不愿的拨弄起来。 菱可的舌尖刚卷上guitou,动作僵硬得像在执行最恶心的军令。 她跪得笔直,背脊绷得像弓弦,灰蓝眼眸里全是屈辱,却又不敢停。 口水混着男性腥味在她舌根炸开,她喉头滚动,差点呕出来。 皮亚尔看着不过瘾,声音冷得像刀背划过铁甲, “菱可,你这样是没办法让雨果兴奋的,你把衣服脱了吧,然后...跪下给他口。” 菱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个命令居然会是平常看起来那么正襟危坐的家主大人发出来的。 菱可握紧了拳头,(我只是为了证明我的忠诚。) 她这样想着,身体一抖,铁甲肩带“咔啦”一声落地。 暗银胸甲被她自己解开,扔在地上当啷响。 接着是贴身的白麻内衬,她双手抓住下摆,犹豫半秒,还是猛地往上一掀,布料从头顶褪下,带着汗湿的热气。 她双手颤抖着解开腰带,粗麻长裤顺着大腿滑落,堆到膝盖。 最后那条棉质亵裤也被她急切地褪到脚踝,一股混着汗味和蜜液的腥甜热气扑面而来,裆部深色湿痕在火光下亮得刺眼。 她踢掉裤子,耻丘完全暴露,浓密却被汁水浸得湿亮的阴毛紧贴皮肤。 她彻底赤裸了。 饱满的rufang因为跪姿而高高隆起,像两团被月光浇了蜜的羊脂玉,乳尖暗红。 腰肢收得极细,腹部平坦,肌rou线条若隐若现。 她双手被反剪在背后,只能挺胸跪直,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火把与皮亚尔的目光之下。 没有手,她只能用嘴一点点往里吞。 她喉咙被顶得鼓起,呜咽声从鼻腔漏出,泪水顺着小麦色的脸颊滑到嘴角,和口水混在一起,滴在那根青筋暴起的roubang上。 皮亚尔呼吸粗了,裤子前端已经鼓起。 他侧头看了一眼娇妻,只轻轻点了点手指。 瑟琳身体僵了僵,深紫裙摆扫地,她跪到皮亚尔脚边,动作优雅却带着隐忍的颤抖。 她知道丈夫那手势的用意。 她拉开丈夫的腰带,含住那根早已硬挺的阳物时,她眼角余光瞥见菱可,那个英姿飒爽的女人,现在却全身赤裸,双手反剪,跪在地上给一只魅魔深喉,rufang随着吞吐的动作晃荡。 皮亚尔舒服得低哼,一手按着妻子的头,一手却伸向菱可的后颈,把她按得更深:“菱可,再深点……对,让这贱种兴奋点。” 菱可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呜咽,眼泪混着口水滴到雨果的茎根,巨茎在她嘴里胀到极限,guitou直接顶进喉咙深处。 她浑身发抖,却不敢停。 忠诚、羞耻、恐惧、还有那股被强迫点燃的暗火,把她烧得理智全无。 皮亚尔看着这一幕,呼吸越来越粗,终于一把拽起菱可的头发: “够了。菱可,坐上去。让我看看,你这副卫队长的身子,能不能吞下他那只大rou。” 菱可摇头,灰蓝眼眸里满是惊恐, “大人……不……我有丈夫……我不能……” 她声音发颤,rufang剧烈起伏。 皮亚尔冷笑,转向瑟琳: “老婆...那就只好请你去了。” 瑟琳脸色煞白,她被丈夫捏住下巴,深紫眼眸里闪过绝望。 她知道反抗的下场,只好起身。 菱可突然扑过来,跪在皮亚尔脚边,声音嘶哑: “大人……我来……别脏了夫人的身子……” 皮亚尔满意地笑,拍拍她脸: “这才像话。” 菱可颤抖着跨坐到雨果身上,背对着雨果,双手仍反剪在背后,只能用腿支撑。 她对准那根巨茎,圆润结实的臀部缓缓下沉,那根30厘米的巨茎从后方一点点没入她的yindao,撑得她雪白臀rou向两边分开,入口被拉成薄薄的一圈,紧紧裹住茎身。 她每往下坐一寸,都发出破碎的呜咽,zigong被顶得变形,yin水顺着结合处往下淌,滴在雨果的大腿上。 皮亚尔坐在椅上,让瑟琳跪在胯间继续koujiao,自己则悠然看着菱可被cao得泪流满面,灰蓝眼眸彻底失焦,口水从嘴角滴落,rufang上下甩动出yin靡的波浪。 “菱可,”皮亚尔声音带着笑意, “想真正成为让家的人,就得这样听话才行,否则就永远是外人。” 他低头又对正在忙着舔舐他yinjing的妻子说: “瑟琳,坐上来宝贝儿,就像菱可那样。” 瑟琳深紫眼眸里全是屈辱与抗拒,却不敢出声。 她起身将深紫长裙堆到腰际,露出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雪白下体。 她的yinchun肥厚却色泽极淡,阴毛修剪得齐整,像一片黑绒毯铺在耻丘上。 皮亚尔掐着她腰,把早已硬挺的阳物对准入口,往下一压。 那根guntang的rou刃挤开两片湿润的yinchun,guitou冠沟刮过入口的嫩rou,撑得她yindao口微微发紧。 皮亚尔再往下一送,粗硬的茎身顺畅没入,青筋摩擦着湿滑的rou壁,每推进一分都带着夫妻多年默契的节奏,guitou顶到深处时,瑟琳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深紫眼眸里闪过一丝隐忍的羞耻。 她低声道: “夫君……轻些……菱可还在看……” 声音里带着点嗔怪,却又带着被丈夫掌控的习惯性顺从。 皮亚尔抓住瑟琳的双臂也反剪到背后, “你看清楚菱可的动作,人家双手是放在哪的?你要靠腿上了力量。” 两个女人就这么面对面地上下起伏,菱可坐在雨果身上,瑟琳坐在皮亚尔身上。 忽然皮亚尔猛地一顶,瑟琳尖叫一声,rufang甩到菱可胸前,两对rufang互蹭了一下,乳尖擦过,带出电流般的快感。 两个女人的大腿渐渐失去力量,身体自然渐渐前倾,直至rufang碰撞挤压在一起。 两个女人从一上一下交错上下起伏,到节奏渐渐同步,就像一对被命运捆绑的玩偶。 皮亚尔低吼一声,jingye一股股射进瑟琳体内。 瑟琳只觉一股熟悉的温热在深处绽开,快感像一朵柔软的浪花,轻轻拍过身体,然后退去。 她瘫软在丈夫怀里,深紫眼眸里只剩被羞辱后的空洞与隐忍的疲惫。 几乎同时,雨果闷哼,巨茎在菱可体内猛地一胀,180毫升白浊如高压洪流般喷射而出,一股接一股地灌满她的zigong,又瞬间溢出,顺着茎身滑下,淌过两人交叠的大腿,滴在冰冷的石板上,发出细微的“嗒嗒”声。 菱可却像被雷劈中一样,整个人从里到外炸开。 那快感不是浪花,是一颗星球在她体内爆炸。 因为雨果的jingye并非普通jingye。 雨果体内寄生着一只超级人工智能纳米机器人——影核。 影核大小只有7纳米,但是却可以随意读取宿主的生物信息、随意修改宿主的基因序列、随意重构宿主的器官功能。 它让雨果的唾液腺无时无刻在分泌一种短链的神经肽——魅欲肽。 它能让人的性欲提升8-12倍。 它能让女性的阴蒂、yinchun敏感度和爱液量翻3倍,稍微摩擦即可高潮。 它能让男性完全勃起,guitou敏感度翻两倍,前列腺液狂流不止。 不过魅欲肽还不是雨果的必杀技。 影核还把雨果的睾丸改造成了两座超级微型化工厂,使之持续合成一种复合蛋白——蚀脑素。 蚀脑素通过zigong内膜吸收能给女性带来超过自然高潮25-35倍的超强快感。 这是在不造成大脑死亡的情况下,大脑所能承受的最高峰值快感,再高会致人猝死。 蚀脑素会改写人体大脑的奖励机制,把雨果的jingye设为多巴胺唯一来源。 它,只需一次体验即可成瘾。 它,无法被戒断。 蚀脑素通过yindao粘膜吸收,效力能达到65%-75%,通过口腔黏膜吸收,效力能达到40%-50%,通过肠道黏膜吸收,效力低于10%。 不过,除zigong内膜和yindao粘膜吸收外,其余途径几乎无法成瘾,只能单纯令人觉得很爽。 也就是说蚀脑素无法令男性上瘾。 成瘾女性在戒断蚀脑素24小时后就会逐步出现焦虑、性饥渴、口腔灼痛、丧失味觉、骨头发冷、皮肤烧灼等让人非常痛苦的情况。 严重情况下会出现幻觉、重度抑郁、空虚到想死、全身痉挛性剧痛。 再看此刻的菱可。 超过自然高潮三十倍的强度像无数把刀又化作无数根羽毛,同时撕开她的每一根神经。 zigong被guntang的白浊撑得鼓胀,每一次喷射都像有人在她灵魂深处敲了一记巨钟,震得她眼前发白、耳鸣、心跳停滞又骤然狂飙。 她的灰蓝眼眸瞬间失焦,瞳孔扩散成两片空白,嘴角不受控制地张开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只有喉咙里被堵死的呜咽,和身体剧烈的、近乎抽搐的颤抖。 yindao壁疯狂痉挛,一波又一波汁水喷涌,却完全盖不住那股从zigong直冲脑门的毁灭性狂喜。 她整个人像被钉在极乐的十字架上,爽到灵魂出窍,又爽到连灵魂都碎成光屑。 三十倍——不是很爽,而是爽到想死。 那一刻,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。 她后仰倒在雨果胸前,灰蓝眼眸彻底空洞,嘴角挂着失神的傻笑,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抽搐,腿间白浊混着她的汁水,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往下淌。 皮亚尔和瑟琳只是觉得菱可很爽,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她爽得已经死了三十次,又活了三十次。 瑟琳穿好衣服时,菱可还躺在雨果身上。 皮亚尔俯身拍了拍菱可的肩: “菱可,够了,起来。” 菱可毫无反应。 她的瞳孔扩散,像两汪死水,胸口剧烈起伏,却连一声喘息都挤不出来。 嘴角的傻笑僵在脸上,嘴角甚至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水。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,只剩rou体还在高潮的余震里机械地抖动。 手指抽搐、脚趾蜷紧、yindao口一张一合,像坏掉的玩具。 瑟琳皱眉,伸手推她:“菱可?菱可!” 仍旧没反应。 足足又过了五分钟,菱可才像从深海里被拽回人间,猛地倒抽一口气,灰蓝眼眸重新聚焦。 她试图撑起身子,却腿软得又倒回去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:“大……大人……我……” 皮亚尔冷笑,弯腰把钥匙塞进她汗湿的手心,那是丽娜闺房的备用钥匙。 “钥匙给你。白天把他看好,晚上带去丽娜那儿。” 菱可点头,灰蓝眼眸里混着恐惧、臣服,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疯狂渴求。 皮亚尔揽住瑟琳的腰,带她离开。 铁门阖上时,瑟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深紫眼眸像结了一层霜,声音轻得像冰针扎进耳膜: “你刚才的戏……演过头了。” 皮亚尔嘿嘿陪笑,腰却弯得更低: “老婆大人,我不都是照你的吩咐做的吗?” 瑟琳自顾往前走,长裙扫过石阶,发出细碎的沙沙声,把丈夫甩在身后半步: “我可没让你当着菱可的面那样cao我。你自己加的戏,倒是挺会享受。” 皮亚尔快走两步追上,声音带着讨好的软: “当时……氛围都到那儿了,我总得在外人面前维持住威严吧?再说了,您不也……” “闭嘴。” 瑟琳停步,冷冷回头,深紫眼眸里闪着寒光, “我现在还夹着你那些脏东西呢,每走一步都觉得恶心。” 皮亚尔立刻噤声,额头冒汗,却又忍不住笑: “老婆大人息怒,回去我给您舔干净,一滴不剩,行不行?” 原来,让家真正的掌舵人从来不是表面风光的皮亚尔,而是这位温婉贤良的岚祁·瑟琳。 她出身不高,靠着一副绝世容颜和一副玲珑身段嫁进让家,却凭心机与手腕,把家业打理得滴水不漏。 不过她明白她的权利都来源于丈夫,所以她要在人前维护好丈夫说一不二的威严。 在常人看来,岚祁·瑟琳是斯奇亚最完美的贤妻良母:温良恭俭让,说话永远轻声细语,对家人温柔如水,对下人宽厚仁慈。 可只有极少数人知道,她其实是个心机深沉、小肚鸡肠的蛇蝎美人。 今天菱可之所以被一只魅魔当众cao得哭喊连连,全是她一手安排。 只因菱可之前得罪了瑟琳。 那点冒犯根本不值一提,菱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夫人。 可瑟琳记仇。 她让丈夫命菱可被一只魅魔cao就是为了羞辱菱可。 如果菱可不从丈夫就命自己上。 如此,以菱可的忠诚必然会挡在自己前面,乖乖就范。 瑟琳边走边想, (丽娜这婊子...害得我们家花了3000枚金币,只为给她搞到一个性玩具……哼...为什么就不能早点死掉呢?) 地下室重归寂静,只剩菱可靠墙而坐,灰蓝眼眸凝视着雨果的巨茎,喉头滚动。 她本想在皮亚尔和夫人走后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带给自己屈辱的魅魔,但现在...她对对方却产生了些许畏惧。 雨果体内,影核轻轻脉动。 它带着不可告人的使命降临在这颗魔法与血脉交织的星球。 它在编织一张大网,一张能够彻底颠覆这个世界的大网。 如今,它织下了第一缕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