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塞外行围

    此次塞外行围,皇上此行让四爷,十三爷监国,自己阵营的老九,老十一同协助。一直在暗中较劲的太子和八爷被皇上带在身边。

    胤禩暗暗思索皇帝的用心,无非是监视和打压两党,平衡朝中势力,对他们这些儿子考验一番罢了。心中暗暗盘算着表现的对策。

    背手站立在主位脚下,微微抬头看着站在皇阿玛身旁的若曦白净的小脸,胤禩微微失神。少女早晨临离开自己帐时,往他xue内塞着的软玉正顶着xue心,激的他不住的腿软。视线扫过若曦端着托盘葱段般的手指,八阿哥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夜这双玉手是如何玩弄自己后xue直至失禁,自己又是如何颤抖着在少女怀里高潮。情动虽然面上不显,双腿仍是微微颤抖,含着玉势的xiaoxue不住的分泌着粘液。

    太子得意的向胤禩炫耀上次塞外行围若曦做的冰镇果汁,八阿哥忙做出饶有兴致的样子捧场,思绪却止不住地飘向昨晚那个荒唐的夜晚,不着痕迹地轻轻揉了揉饱受蹂躏的后腰。

    皇上宴请众草原王爷,席间觥筹交错,推杯换盏,好不热闹。王爷开口向皇上致辞,太子忙不迭插嘴他也能作陪,却遭王爷开口讥讽,对于上次塞外行围太子偷骑贡马众人可谓是记忆犹新。太子碰了一鼻子灰,悻悻闭嘴,八爷心里轻叹一声,开口打了个圆场,赔杯酒,勉强把快冷掉的场面重新热络起来。

    宴席散去,八贝勒轻抚胀痛的太阳xue,不由自主的寻找一直牵挂着的身影。途径一片跑马地时,胤禩隐约听到少女的呼叫和嘈杂的马蹄声。心中顿时一阵慌乱,来不及多想随手牵过一匹马,飞身上马追去。

    无视玉势在体内狠狠戳动的痛楚,胤禩驱马追上,将摇摇欲坠的女孩拽进怀里,紧紧怀抱,额角相抵,才勉强抚平心中的惊慌。

    身后的敏敏格格此时追了上来,担忧地问道:“若曦你没事吧,你怎么松了缰绳呢”说罢长舒一口气,“幸好有贝勒爷在,要不我可就闯祸了。”平息了惊吓的敏敏格格展颜微笑,“走吧若曦,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八贝勒温文一笑,适时开口,“不必劳烦格格了,我正好送若曦回去。”敏敏格格一想,也就顺势妥协“好吧,那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目送敏敏格格策马远去,八阿哥抱着若曦也慢慢驱马慢行。怀中紧搂着心尖上的女孩,额角相抵,呼吸着若曦吐气如兰,二人间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。

    轻轻翻看若曦双手被缰绳勒出的血痕,八阿哥心疼的说不出话来。“一定很疼吧”女孩没有回答,只是含着泪的眸子委屈的看着他。一项带着温文尔雅面具的八爷此时心疼地亲吻若曦的额角,恨不得这伤勒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要伤到他的女孩。

    二人谁也没有说话,谁也不愿打破静谧的暧昧氛围。回到离营地不远的地方,八爷翻身下马,脚刚一踏在地面上,就叫xue里的玉势弄软了身子。咬牙努力站定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伸手将若曦抱下马来。

    若曦已然将八爷的反应尽收眼底,明白眼前的八贝勒爷定是将自己的小礼物老老实实带了一上午。“待会我会避开人去你帐里”若曦伸手摸了摸贝勒爷涨红的脸庞,轻笑一声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回到自己帐内,若曦坐在火炉前不住的失神。自己心中是有贝勒爷的,不然便不会在昨晚贝勒爷情动表白时情难自禁共赴云雨。可是自己心中有太多的计较,太多惧怕,而贝勒爷心中有着太多野心,这叫她如何面对这份感情。

    正当若曦阵阵失神的时候,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。正要惊叫出声时,若曦扭头发现是十四爷。十四爷一身蒙古人的打扮,还在欢脱的笑着打招呼,却把若曦吓出一身冷汗。快步关好所有门窗,确认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后,若曦才扭头嗔怪:“你怎么在这,你是不是疯了敢抗旨出京!”

    十四爷也难得有正色的回应:“我来找八哥,皇上和太子的人对我太熟悉了,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嘛。通书信不仅慢,还容易被截去,还不如亲自来一趟。”

    若曦一阵扶额,交代十四爷去西边的树林等着后,若曦避开下人进了八爷的帐子。

    八贝勒此时正拿着本书坐在桌前如坐针毡,注意力不知道飞到哪去了,都没发现一页都没翻过的书竟是反着拿的。

    看到若曦身影,面盘上不由得一红,思绪不禁翻飞,支支吾吾道:“若曦你来了” 丝毫不见八贤王的镇定和老谋深算。

    听到若曦阐明来意后,八爷收起心猿意马,嘱咐若曦回去小心后就披着兜帽前往西边树林。

    若曦坐在自己帐里等二人商讨对策完毕,却不想听到帐外脚步声混乱,人员喊叫声此起彼伏。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,若曦赶忙前去接应。接应到十四爷后,将他藏匿在敏敏格格帐内这一绝对安全的地方后,又听十四爷说王爷肩上中了一箭。若曦止不住的担忧,赶忙奔去八爷帐内。

    映入眼帘的是扎好绷带的八贝勒衣襟敞开斜靠在床上。稍微失血让他唇色偏白,眉间难掩疲态,敞开的衣襟泄漏着精壮的rou体,蜜色的肌肤,上面仍留着昨夜若曦留在上面的红痕,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姿态。

    若曦气笑了,自己这么担心他的安危,这人却在不分场合的暗戳戳勾引。手中帮忙包扎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两分,直逼得八贝勒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没等两人说上话,太子闻着味就寻来了。若曦急忙起身前去应对,给八爷留下收拾掩饰的空间和时间。

    太子进入帐内,里面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和八贝勒痛呼的声音,若曦的心不由得揪成一团,太子被打发走后,冲进帐内,才明白八爷的掩盖策略竟是朝自己伤口上倒了杯guntang的茶水。

    若曦沉默着给伤口抹药,眼泪顺着脸庞滑落,八爷忐忑的看着若曦,凑上去吻掉掉下来的泪珠。“别难过,我不疼的”若曦不回话,瞪了胤禩一眼便专心上药不再理会他的温言辩解。

    轻轻给八爷扣好上衣的最后一颗扣结,若曦坐正,拍了拍自己的肩膀:“贝勒爷跪在床上靠着奴才肩膀,奴才给贝勒爷看看身后的伤势,万万不要碰到肩上的伤才好。”

    胤禩的脸顿时羞的通红不知如何自处,在若曦的眼神催促下跪立在床上,用未受伤的手解了下摆,慢慢靠了过去。

    若曦感受着精壮结实的躯体僵硬的靠了过来,虚虚的挨着自己,轻笑一声,一只手揽着八爷的腰身,一只手向八爷身后探去。指尖掠过臀rou,带起阵阵酥麻,最后隐没在双峰中间。两根手指伸进xuerou搅动,很快就触碰到了玉势。轻轻吻了吻贝勒爷紧绷的嘴角,若曦捏着玉势轻轻往外拔。

    胤禩感觉到自己的xiaoxue随着玉势的动作层层吮吸着玉势,似是留恋不舍,玉势在动的过程中也不断的戳刺敏感点,四处点火。八爷忍不住闷哼一声,坚持不住趴在若曦肩上。

    若曦恶意地慢慢把玉势抽出来,逼得贝勒爷出了一身的香汗,出来的一瞬间伏在若曦肩上轻轻喘息。若曦微笑着把玉势拿起来:“王爷,就是这个东西,今天一整天都在您贪吃的小嘴里呢。”

    胤禩恼的去捂若曦的嘴,若曦轻笑着躲避,用吻封住了贝勒爷的羞恼。

    吻必,若曦轻抚胤禩腿间过度使用的xiaoxue,在手指上细细涂了一层金创药,慢慢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整根手指进去后,二人都发出了满足的谓叹。慢慢抽动手指,感受层层吮吸着手指的软rou,若曦本能的按上那个微微凸起的rou壁,一圈一圈的按摩。贝勒爷低呼一声,情欲爬上眼角,身体像泡在温水里,快感顺着椎骨爬上大脑。

    若曦忽的理智回笼,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指,八爷也赶忙藏起自己的意犹未尽,掩饰的轻笑一下,眸子里闪烁着揉碎的情谊。

    避开伤处斜靠在榻上,八爷定定地看着若曦在昏黄的烛光下的轮廓,一时分不清是烛火在发光还是心上人在发光。

    最是无情帝王家,八爷在一众天家皇子中出身最为低贱,甚至有时父亲看自己的目光也是透露着无视和怜悯。这无疑是讽刺且割裂的,这些年来的的汲汲于利禄,贝勒爷曾看过无数双眼睛,或谄媚,或讥讽,或掩藏在慷慨之下的算计,八爷看着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,那里看过来的时候,分明只有自己。

    八爷轻轻开口:“若曦,我可不可以求皇阿玛赐婚,你可答应?”

    若曦欲言又止,在八爷追问的目光下:“我若求你为我做件事,你可会答应?”

    八爷轻笑:“你所求我必定是竭尽全力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若曦正色问道:“如果,我要你放弃争夺那把龙椅呢?你可会答应”

    八爷显然没有预想过竟会是这样的要求,怔愣片刻回答:“我不觉得这件事和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若曦坚定了下神色:“你若答应,我们就在一起,你若不答应,我们就分开。”

    八爷失神地移开眼眸:“你累了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若曦轻轻回答:“不,我很清醒”转身缓缓欺身向前,双手撑在八爷身侧,脸上落下深浅的阴影“我们逃离这个樊笼,去过普通人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生活,我们春赏花,夏泛舟,秋策马草原,冬赏雪,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
    八爷紧密双眼沉默着,若曦便轻轻给他揶好被角,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直到帐内重新静默了下来,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,原来这几天的种种都是为了今日,不知若曦是何时跟了老四,竟欺辱他致此地步。

    单且不论承担着八王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要如何舍弃责任,单是叫他舍弃苦心经营的一切,便叫他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胤禩自嘲的笑了笑,原来自己在心里还思考过这些种种的可能,自己真是下贱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