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0 汁水被挤出来 H

    

130 汁水被挤出来 H



    拥吻之时,赤身裸体的蓝鹤自然被龚肃羽到处抚摸揉捏,上上下下地点火,温暖的掌心抚过她寸寸肌肤,有被爱抚的惬意,更多的是灼烧的欲望。

    对蓝鹤来说,龚肃羽的手好像有什么奇诡的法术,每一下碰触都揉杂着挑逗和爱意,被他碰到的地方就像到了天国,有难以描述的酥痒快乐。

    她微微扭动身躯,迎合着他,诉说自己的渴望,而他也不吝宠爱,温柔却霸道地不放过她身体上任何一寸肌肤,指腹掌心徐徐游走,令得那细腻无暇的雪肤快活到发颤。

    很快她就沉湎于他的撩拨,气息紊乱急促,情火呼之欲出,等他放开她的时候,早已双目氤氲,腮颊晕红,脸上写满爱欲。

    龚肃羽心想她已经不是最初那个青涩的少女了,她的rou体在他的手里被调教成熟,像初蕊终于绽开,化作一朵妖娆美艳的满开牡丹,略微一点疼爱就会给出最可爱的反应,全身上下连发梢都在渴求他的爱抚,他的侵入。

    就像现在,他坐起身分开蓝鹤双腿检查她下阴,已经湿了

    小蓝鹤到底羞臊,别开头去不看盯着她私处的公爹,xue口因为紧张而收缩,在龚肃羽看来反而是勾引。他伸手在湿润的蜜xue口上轻轻一点,缓缓画了个圈,然后沿着花阴往上,拨弄小巧的两片rou瓣,两指勉强捏住小小地扯了一下。

    嗯蓝鹤皱起眉头,幽怨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恶作剧的公爹。他只是莞尔一笑,眼睛盯着蓝鹤与她对视,手指却移到了她最最娇弱的小rou芽上,浅笑着用指腹轻轻摩挲,像是羽毛拂过。

    哈

    被酥痒激到的蓝鹤忍不住娇叹出声,下阴不自觉地一颤,抖动的花芽在龚肃羽指尖啄了一口。

    她知道他喜欢调情,喜欢细细玩弄她的身体,她的性器,他可以不厌其烦地狎弄上很久,逼到她急哭才大发善心给她,所以她放弃无用的催促,学着和他一起享受这种yin冶的游戏,痴痴地看着他,自己伸手下去分开左右唇瓣,把阴内的隐秘露给他看,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,脸却烫得一直烧到耳朵根。

    看到小美人强忍着羞臊主动讨好勾引自己,晶莹透亮的眼睛里还有点不服输的倔强,龚肃羽越发觉得可爱,笑了笑俯身下去在她rou珠上亲了一下,以示奖赏。

    鼻尖萦绕着一股青草的涩涩清香,他亲了一口后却意犹未尽,不忍离去,干脆伸出舌尖,在那颗逐渐挺立的小珠子上勾了一下。蓝鹤一个机灵,下阴猛缩,腿上的软rou也无意识地绷紧。

    她曲起腿,难受地咬住下唇,秀眉紧蹙,酥胸起伏不定。

    看到她反应那么大,龚肃羽嘴角一弯顿了一顿,对着花阴吹了一口热气,换来她一声颤栗的嘤咛,而后便用舌头在上一阵挑动,先拔弄rou芽,直到它变得坚挺直立,又将舌尖在那双唇内侧上下舔动,体味它们的光滑柔嫩。

    唾液蜜水己将那yinchun濡得尽湿,泽润一片,还星星点点地沾到他的胡须上,四处都是湿漉漉香津津的。他随后便用舌头向蓝鹤蜜xue内伸去,入得大半个在内,双唇紧压于柔嫩yinchun之上,温舌在内搅弄,口唇在外吮咂。

    他越是舔得舒服,蓝鹤心里就越难受,想要他的拥抱,想要他的亲吻,想要他进来,下阴的快感如浪潮翻滚,高高掀起,汹涌而来,无穷无尽,可是她贪心,还想要更多。

    方才的意气已被酥麻打散,蓝鹤闭上眼睛,眼角滑下激爽的泪滴,咬破了嘴唇也压不住的娇吟一旦漏出,就再也收不住。

    嗯啊爹爹嗯

    龚肃羽含住rou芽执拗吮吸,粗粝的舌腹重重刷过,手指插入阴内捣弄,里面的汁水从那不住张翕的小嘴里被挤出来,淌落下去洇湿了织锦蓝缎被面。

    忽然,那柔腻的xuerou抽搐了几下,奋力咬住他的手指,尽是虚张声势的凶狠。

    他放开颤栗的rou芽,直起身体,手指还在似有似无地按摩亢奋的xuerou,面带隐忍地看着指根处不断渗出透明温热的清液。

    xiele身的蓝鹤呆滞地望着顶账,怔忡了一会儿,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,撑着被褥翻身坐起身来,爬上龚肃羽的腿,窝进他怀里搂住他,定定地看着他深暗的双眸。

    爹爹今日为什么不高兴,是我做错事了吗?

    龚肃羽抬了抬眉尖,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有那么点责备,又有太多令他为难的喜欢。

    是,你不该遇到我。他沉声说。

    为什么?这话让蓝鹤心中微微刺痛。

    因为龚肃羽低下头,一手按上蓝鹤的乳沟,往下蹭到小腹,把手指上黏腻的爱液都涂在她白净的身体上,盯着那沾染了yin靡的纯白胴体。

    喜欢你,为你神魂颠倒,让我很为难。又得到处与人说,着实丢脸。堂堂大丈夫,纠缠于儿女私情无法自拔,我每日一回来就想见你,见了你就想就想和你亲昵,日夜纵欲,不知节制,丢弃廉耻,做尽了荒唐事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,重新抬眼注视蓝鹤,歉疚地说:这都不是你的错,是我无能迁怒而已。

    分明是酸暖的告白,蓝鹤却有一丝害怕,蹙眉扯了扯龚肃羽的领子,又去摸他锁骨上那颗小痣,轻轻地问他:爹爹后悔了吗?

    没有。龚肃羽苦笑,答得斩钉截铁,没有,所以才觉得头疼。非但不后悔,还很沉迷,乐此不疲,与原来的自己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才不是呢。蓝鹤终于展颜一笑,爹爹还是原来的爹爹,凶巴巴的不讲理。

    她双目弯弯,笑靥如花,用手指去抚摸他下巴上的胡须,既然是堂堂大丈夫,纠结这些小事做什么。我就不怕与人说,我喜欢您,比您喜欢我还要多,这样您总不会觉得吃亏了吧。至于那些荒唐事,就我们两个悄悄地做,不让别人知道,没事儿。

    她在龚肃羽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,像一只乖顺的小猫,撅着雪白浑圆的小屁股,四足并用爬回床上,仰面躺好,曲起双腿张开。

    雁行,你心里想的荒唐事,我们把它们都做了吧。